“什么时候才能把他们这个习惯给改不过来?这么下去不是办法;短期内,他们跟着毓秀去上班还行,时间长了难保研究院的人不会生出反感。”就如,一个人生病一两次还好,生病次数多了不管多有耐心的人都会觉得厌倦。
不是没有同情心,而是,每个人都是一个个体;谁也不想一直面对同一种情况不变,同理,研究院的人也是这样。
严国峰倒是没想过这个,被他提醒醒过味儿来,“你说的对,长期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还是得把他们的习惯改过来;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人家看着难免生出厌烦来。”
“是的,必须把他们的习惯改过来,这么粘人真的不行。”严如山一早就想把儿子们和媳妇儿隔绝开,一看爷爷答应了,马上蛇随上辊,“要不,您辛苦一些,把他们带去田地间走走;让他们和村子里的孩子们玩,人多总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严国峰撇他一眼,哪儿猜不到大孙子的心思,不过是懒得拆穿罢了。
“成,今天试试,我带去田地里走走;实在不行就去外面村长家坐坐,村长家孩子多,去的时候带些糖和吃的过去,总能找到办法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严如山笑了笑,觉得这个办法可真是太好了,“成,咱们家不差那些东西。”
出点吃的,让儿子们远离媳妇儿,不至于每天动不动就粘着媳妇儿;挺好的。
这样的想法,只有严如山才敢想,旁的人家一点吃食都在精打细算的。
严国峰看了一眼在褥子上玩的开心的曾孙,突然有点同情他们了;遇到无良的父亲,真的没地儿说理去。
“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今天只是试试,实在不行还是得去找毓秀。”说完,无声叹息。
“试试也是好的,相信总能找到一件让他们忘记我媳妇儿的事儿。”乡下地方玩的地方可多,孩子们经常满地跑,冬天也常有出来玩的;想来他们有办法逗儿子们,只要转移了儿子们的视线,他就高兴。
这边说定了,钟毓秀也穿戴争气,梳好头发赶了过来;她刚来,王大丫跟龚招娣回来了,手里端着两份洗漱用的温水。
“严同志,钟同志,洗漱的水来了;牙膏也给你们挤好了,洗漱完咱们吃饭。”
严如山从老爷子身边走开,来到媳妇儿身边,跟她一起走到王大丫、龚招娣面前接过水盆和牙刷水杯;夫妻二人去外头洗漱,洗漱完倒了水,牙刷放进水杯里,水杯放脸盆里,又回到了堂屋。
王大丫把东西送回了厨房,顺便叫了顾令国和方国忠、冯正一起吃饭。
一顿早饭下来,钟毓秀吃饱喝足了,孩子们还眼巴巴的望着;严如山急匆匆起身拉着媳妇儿就走,孩子们在后面啊啊乱叫,严国峰摇头轻叹。
“严老.......”王大丫无措的看了看他们的背影,又看了看孩子们。
龚招娣也愣住了。
严国峰道:“先把他们喂饱,哄着他们等会儿就去找妈妈;吃饱了抱着他们出去走走。”
“好。”
王大丫还奇怪,之前严同志不是还问孩子们要用的东西的吗?怎么突然不让孩子们一起去了。
龚招娣见王大丫不说话,便也跟着点了点头。
顾令国有眼力劲儿,不会多问;方国忠学乖了,顾令国不问,他也不问,冯正压根不关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