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您总算是醒了,殿下都不知道派人问多少遭了”萱玲进门见宋如沐起身了,笑着上前说道。
宋如沐一时没弄懂萱玲的话,她心里发急,难免带着疑惑的问道:“殿下?殿下在哪儿?他不是在西陉关吗?”
“呵呵……您这是睡迷糊了吧!您好好想想,咱们早到西陉关了啊,您不是还见过殿下吗?”谁都有睡迷糊的时候,伺候过皇甫天佑好几年的萱玲十分理解,习惯性的哄着宋如沐说道。
宋如沐一怔。再一想还真是,不由捶捶自己的脑袋,好笑道:“我怎么给忘了?还以为咱们在路上呢!”
萱玲也笑,边帮宋如沐穿衣裳,边说道:“这也没什么,您可知道您睡了多久?”
“我自己来吧,我到底睡了多久……”推开萱玲帮她整理棉袄的手。自己将袄子上的盘扣一一系好。
萱玲悄悄比出两根手指。宋如沐目瞪口呆,手上的动作都停了,瞪大眼睛叫道:“两天?”。萱玲点头,宋如沐汗颜,她这得有多能睡啊!也不知道皇甫天佑的毒如何了。
仿佛知道宋如沐心里的牵挂,萱玲及时接道:“您赶紧洗漱吃点东西。去见殿下吧,那边可急了!听说殿下的毒已经解了。只是现下不能罢了,要是能动,早就来看您了!”
说话的功夫,见宋如沐一身银红小棉袄棉裤就想下地。不由上前一步道:“小心……”。
结果宋如沐还是“哎呦”一声,直接摔倒在地上,她的腿因为长时间坐在马上。根本使不上丁点力气,刚一落地就直接软到在地。宋如沐大惊,抬头望着萱玲问道:“我的腿怎么了?”
萱玲上前将人抱扶到桌前,无奈的对惶惶不安的宋如沐道:“按照奴婢的经验,您骑了那么久的马,不休息个七八天,是走不成路了!”
原来如此,宋如沐抓了抓酸疼僵硬的腿,想起前世和同学去爬泰山的情形,靠着毅力爬上去再爬下来,当时能跑能跳,可第二天起床时,几人就同时躺在床上动不了了。
明白过来的宋如沐不再慌乱,她让萱玲继续帮她梳头,同时不忘方才听到的好消息,问道:“殿下的毒是怎么解开的?嘶……”
原本乌黑顺滑的长发,因头发湿着就睡下的缘故,成了乱七八糟的模样,萱玲一不小心就梳到了死结,揪得宋如沐嘶声出气。
“奴婢不是故意的”萱玲急了,忙为宋如沐揉搓头皮。
宋如沐哪还管这些,她回身拉住萱玲的手,急切的问道:“快告诉我,殿下的毒到底怎么解开的,可有后遗症?”
“具体的奴婢也不知道,只听说是陆少帅拿到解药方子,姬大夫和御医们连夜配出了解药,殿下服下后,已能开口说话了,只是身子还要慢慢恢复……”萱玲说到这里忽然咯咯笑出声来,接着道:“您说好不好笑?听府中人说,陆少帅只是不让那坏蛋睡觉而已,那坏蛋就忍不住什么都说了,您说,他一名堂堂大单于,怎么就那么不中用?一天不睡觉就扛不住了……”
傻丫头,事情哪能那么简单,那不光是单纯的不让睡觉,是连眼皮都不让合上,烛火在眼前连续晃动,那种足以让任何人精神崩溃的刑罚,图骨儿能坚持一天已经很是厉害了,换了她宋如沐,怕是一个时辰都坚持不了的。
若非事关皇甫天佑的生死,她也不会将如此恶毒的刑罚说出来的,可正如先前说的,人有逆鳞,触之不死也伤。
关于这些,宋如沐自然不会和萱玲细说,免得吓坏了这个全能的双面间谍,她只跟着萱玲一起呵笑,心中为皇甫天佑得到了解药而欢喜。
这边刚睡醒一觉的皇甫天佑,就唤来小祝子,让他再跑一次西苑,看看宋如沐可睡醒没有。
想到她竟然睡了这么久,皇甫天佑浓眉微蹙,心道若是还不醒过来,就得让人去把她给叫醒了,再由她这般睡下去,就是饿也能把她给饿坏了。
想起一睡两天不醒的宋如沐,皇甫天佑自然又想起,候统领和宋念之跟他说的,几千里的路,冰封万里寒风刺骨,柔弱如她是怎么咬牙坚持下来的?
回想那日她在仆妇怀中狼狈不堪的样子,皇甫天佑的脸上,情不自禁,浮起了一抹从未有过的温柔,情人眼里出西施莫过如此,那一刻他竟觉得,她的美竟能勾魂摄魄,那一刻他竟觉得,天地之间唯剩他们二人而已。
“殿下,宋小姐已经醒了,萱玲还伺候着宋小姐吃了东西,只是……”小祝子一脸又是高兴又是沮丧的表情回来了,
以为宋如沐睡得太久出了问题,皇甫天佑大惊的问道:“告诉孤,宋小姐到底如何了?”
“倒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宋小姐的腿因长时间骑马,暂时走不了路了!”,所以,也就不能来看你了,这话小祝子没敢说,他可知道殿下这两日都要成望妻石了,那股子望穿秋水的劲头,直让人看着牙酸,都不知道虐死了这西陉关里的多少单身狗了!
谁叫这西陉关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单身狗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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