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谈?!”一波又一波的震撼让子婴有点转不过来弯。
疑点重重的记载恰恰意味着想极力隐藏某些秘密,相比之下,蒙徒的解释是最合理的。
荆轲刺秦距离如今正正好好二十年,韩谈和蒙徒的年纪相仿,一切似乎都说的通。
“原来韩爱卿对大秦的忠心早在二十年前就扎下根了。”子婴感慨道。
“既然王上感兴趣,臣身为秦徒多年还知道很多秘密。”
“不用了,今日就先到这吧。”子婴连忙拒绝。
子婴起身推开轻纱竹窗,秋天的凉风袭来,脑袋清醒了许多。
“蒙家的一切,大秦都记载的很清楚,王上若是无事,臣先行告退寻找其他的秦徒。”蒙徒起身道。
“也好。”子婴点头道,“到了夜里,还望蒙爱卿多留意咸阳内的异常之处。”
“王上这又是何意?”
“大敌当前咸阳城内更需要规矩。”子婴掩饰道,“男女幽会近日可以视而不见,若是有胆敢飞檐走壁的,当场拿下严刑拷打。自称‘楚墨墨楚’的格杀勿论!”
咸阳城墙坚固无比,又有卫兵守护,子婴还是放心不下。
追杀了他将近八十公里的人,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蒙徒施礼走出书房,到了门口玩味的看了子婴一眼,“王上放心,臣绝对不会再让墨楚刺驾。”
随后关上书房门。
“自作聪明的家伙。”子婴翻着白眼,“不过这次真让他猜对了。”
鸿门,刘邦大营。
刘邦昨日舌头没有受伤,上下门牙却被墨楚的铁剑戳掉了四颗,嘴唇凹陷,本来还算忠厚的面容,此刻显得有些滑稽。
三十多岁,略带贵气的女人给刘邦喂着稀粥,女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
刘邦所有的心腹聚集在大营内。
“姐,你把我们全叫到这里干嘛啊?我还等着攻打咸阳城呢。”面带淤青的樊哙问道,右手筋被墨楚挑断,百日之内无法恢复。
“眼下的咸阳城易守难攻,沛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左侧离刘邦最近的张良劝解道。
“哼。”樊哙冷哼一声,“子房先生若是不敢,还是回到韩王成身边算了,反正你迟早都是要走的。”
“樊哙不可胡说!”萧何对着樊哙连使眼色。
“都闭嘴!!”
女人猛的将陶碗掷在桌子上,大营内瞬间雅雀无声。
刘邦向来对将士们和蔼以待,吕雉的脾气泼辣,军中人人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