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卓勤羽。

卓勤羽最有魅力的就是他的笑。

他温柔的笑容总是恰到好处，笑得温雅从容，既可以让人感受到如沐春风的善意，也能让人察觉他内心的警告和不快。

秦峰就不会这么笑。

他要么笑得魅惑众生迷惑他人，要么就笑得贱兮兮让人想打他。总之，他的笑，很邪恶。

这两种人格，是完全不同的。

一个八面玲珑善于交际，一个个性放肆，唯我独尊。

“金瑶，你在想什么？”

卓勤羽牵着金瑶来到了休息室，看她一路迷茫失神，他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大。

“你在想秦峰对吗？”他笑容里有些失落，像是被抛弃的孩子，让人看着心疼。

“……”金瑶不想说谎，她点头，“嗯。勤羽，我觉得秦峰虽然坏，但是也很可怜。”

“是啊，虽然我们只是同一个人不同的人格，但是对我们而言，是不能统一的。金瑶，秦峰就像是我的哥哥，我妈这样对他，我也不忍心。如果，如果你爱上了他，我愿意退出。”

卓勤羽真切的望着金瑶，十分认真的说。

金瑶吓了一跳，“我怎么会爱上他，你想多了！而且，我也没有要你退出呀！我只是……只是有点不忍心。”

这两天，白天黑夜，她总是不断想起秦峰被卓夫人刺激到发疯的那一幕，还有秦峰小时候被欺负的那些画面。

每一次想起，她整颗心都要碎了，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