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现在还没有找到,不过我可以猜到,一定是我手下的某一个屯长,将军们都来历清明,这是肯定的,能够接触到一点机密,就会有一点官职。
而从几十个屯长里面找到奸细,似乎有点难,一没有证据,二会令军心动摇,此事还是留待后效吧!”
眼前最重要的还是城防之事,奸细只能以后再抓了,李广认为重要的部署多加小心就好了。
虽然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可刘彻多多少少也知道李广一直重视军队团结,做事不够狠。
只好摇头苦笑,“既然李广将军这么说了,那本宫也就不追查了!
看李广将军这么有雅兴,本宫心里有个主意,种菜一事利大于弊,残勇村里面的地现如今已经荒了,不知将军把它赠与我如何?
将军军中有不适应之人,本宫与灌夫将军带来的兵将也同样如此,虽然这不是监军的分内之事,但本宫也可以静静自己的心意对不对?”
又将铁锹拿了起来,李广笑道,“太子殿下想要便拿去就是,经过战火,村子早已经空旷下来,弄点绿意生机也好,将士们的英魂若是看见了,也该找得到回家的路了。”
刘彻现在可没有帮他种地的意思,拉着马志宇就走了。
太子与护卫如此不拘小节,李广目光闪烁,心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留下种子掉落土里细细的响声。
迎接右骨都侯的不是鲜花而是一片嘘声,军臣单于心里还有点点不满,之所以是一点不满,是因为对兵多马足的匈奴人来说,五千人的损失,还伤不到筋骨。
可输了便是输了,虽然对右骨都侯耶律孤图颇为看重,但惩罚还是要有的,要不然其他的匈奴将领可不答应!
此次还被抢走了一二千匹马,吐鲁班在军臣单于面前抱怨,“右骨都侯耶律孤图就像兔子一样窜进别人的陷阱里面,拉都拉不住,不仅让我匈奴损兵折将,还白白送走了我养的几千匹马,鞭子应该更狠些才对!”
刚刚才被鞭子抽打的耶律孤图立马站了起来,可惜用力过猛,背部的伤口裂开了,疼得呜呜直叫。
军臣单于对于内部纠纷向来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匈奴人本来就是为了战斗而生,只有打一架,才能让他们的不满尽情宣泄。
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耶律孤图才被抽打,“你们两个就别争了,该教训的都教训完了,都是本王的大将,难不成本王会因此怪罪你们不成!”
“不是我的错,当然不能怪我,伟大的太阳王是不会同意大王您这么做的!”吐鲁班一下子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耶律孤图气的直发抖,报复这绝对是报复,不就说了他几句马倌么,至于这么狠?
军臣单于的弟弟左谷蠡王伊稚斜心中冷笑,这两个草包还在内讧,打了败仗都不思悔改。
“你们说这些有什么用?有本事去打败汉军啊,输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上,大王这脸都被你们丢干净了!”伊稚斜骂道。
两个人没有反驳,头都低垂下去,不单单是因为官在谷蠡王伊稚斜之下,被打的仓皇而逃,的确是让人面皮变薄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