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染回忆了一下，她和简语柔的交手，似乎从来没有逃离过这两个模式。

果然，她看到不远处，顾家的下人对她指指点点。

嗯，她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新招的吧。谁给了他们胆子，对雇主的女儿指手画脚？还是说，他们已经认定，简语柔才是顾家的大小姐，终将取代她的位置？

顾染在想，上一次大哭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得知哥哥死讯。

她不喜欢哭，从小就不喜欢。

从记事，起顾铭就告诉他，哭只是一种负面的情绪，没有任何的用处。如果被欺负了，那就打回去，如果打不过，就告诉哥哥，哥哥帮忙打回去。

而现在……

她没有哥哥了，爸爸妈妈也不喜欢她。

哄了好一会儿，简语柔的情绪才被安抚好了。

林宛如转过头对顾染说，“陌少是柔柔喜欢的人，你别去招惹他。”

林宛如是个女强人，说话的时候，自带带着一股刻板的味道。

顾染倏然抬头，像是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你说什么？”

她都已经说了，她和南宫陌是“睡过”的关系，可是，林宛如却如此要求她。只因为……简语柔喜欢南宫陌，她就必须要退让？

看着顾染的表情，林宛如脸上闪过一抹异色，“我让你不要去招惹陌少，也别去搞破坏。柔柔和他，是一对。”

顾染勾了勾唇，竟是笑了，只是，这笑意凉薄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