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想了片刻后朝聂天说,“也没什么人进来啊,我也是刚进来不到五分钟,不太清楚!”
聂天随即拿出手机来,看了看APP视频,从半小时前先看,但是刚放了不到十分钟左右,视频就开始发花,完全看不到任何影像。
这个持续了将近一刻钟后,才恢复了正常,但是之后一直播放到聂天进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聂天知道问题肯定是发现在这花屏的一刻钟之内的。
聂天立刻问杨帆,在门口这一段有没有监控,杨帆立刻就说有,她也是在淮江发现窃听器之后开始有些怕了,所以这次特地做了监控系统。
聂天立刻就去了监控室,开始调监控,不过结果却大失所望,和聂天手机上的APP一样,几乎也是有几分钟时间里视频全花,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
他知道对方肯定也是做了干扰设备带在身上的,不过聂天还是继续往前看视频,一直看到了电梯门口。
杨帆的办公楼也是租的,只租了一层而已,所以他们的权限也就是在这一层。
不过聂天同时发现除了杨帆自己公司装的监控之外,写字楼的物业也有监控系统的。
所以聂天立刻又去物业里调监控,和聂天预想的一样,连电梯里的监控都有花屏的时候,不过聂天几下了一楼大堂花屏开始的时间点。
聂天立刻下楼到了一楼的大堂,站在大门口看了片刻,这时发现马路对面有一个摄像头。
聂天立刻给庄墨笛打了一个电话,问他在交通局有没有熟人。
庄墨笛说有熟人,聂天立刻又把时间点和地段告诉了庄墨笛,让庄墨笛帮忙把这个时间点,马路对面那个监控拍到的视频,看能不能调出来。
大约一个小时后,庄墨笛用手机给聂天发了好几段视频,是他交通局朋友截取的那个时间前后半小时的视频片段。
聂天一个一个地看,当看到接近一楼大堂监控花屏的那个时间点时,视频里的画面跳动了几下。
聂天知道,肯定是带着干扰器的人出现了,但是由于这个监控在马路对面,出了干扰范围,所以才没有受到影响。
聂天立刻把视频暂停,看着那个时间点进大堂的人,看了一圈后,聂天把可以任选锁定在一个穿着连帽卫衣的人身上。
那人从路边到大堂门口,一直带着连衣帽,而且全程低着脑袋,双手插在口袋里。
聂天又把时间点调到那个家伙完事之后离开大堂的那个时间点上,又在视频上开始观察出大堂的人,同时也看到了那个穿着连帽卫衣的人走了出来。
虽然那个人全程低着脑袋,但是还是有一瞬间抬头看了一眼马路对面监控的方位,随即瞬间就低头快步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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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天已经确信无疑,就是这个穿着连帽卫衣的家伙了,他立刻又把视频调到那家伙抬头的一瞬间定格住,随即抓了几张图片。
不过看这一瞬间的图片,几乎就没有特别清楚的,毕竟交通局的监控硬件设备有限,加上距离离的也着实太远了,根本看不清这人到底长什么样子,甚至连男女都分辨不出来。
聂天随即就把视频的几张抓图用微信发给了路明,随即又用语音给对方发了一条消息,“不管用什么办法,我必须看清这个人的脸!”
路明的回复很快,“放心吧,我最近正好没事在做这个系统软件,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听路明这么说,聂天也就放心了,现在要做的就是等路明去处理图片。
杨帆见聂天忙完了,这才过来问聂天什么情况,聂天摇了摇头说暂时没什么发现。
等杨帆下班后,聂天送杨帆到元秀英家门口的时候,聂天才收到了路明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