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立刻朝魏兆海说,“我不关心她卷了你们多少钱,我只想知道那块地皮的地契是不是也被她卷走了!如果没有这份地契,六合新城区的计划就只能暂时搁浅了!庄书记那,我也就只能实话实说了!”
魏兆海一听这话,不知道聂天所谓的实话实说到底是实说到什么程度,立刻朝聂天道,“兄弟,先别着急,等找到洪莲再说!”
聂天则朝魏兆海说道,“我知道你肯定着急要找到她,我还是那句话,我只关心地契,其他我什么都不问!五天时间,五天后,找不到洪莲,我就去找庄青言!”
魏兆海闻言刚要说话,聂天已经挂了电话,气的立刻把手机给摔到了地上,骂了一句我草。
两天后,严俪过来找聂天,说她镇州的朋友在镇州看过类似洪莲的女人出现过。
聂天一听这话,连忙动身去了镇州,到了镇州后,严俪和杨帅先带着聂天去见了严俪的朋友。
严俪的朋友是一个三十左右的汉子,见他们来了之后,朝着严俪一点头,严俪则让他把情况和聂天说一下。
那朋友立刻和聂天说,昨天镇州的一个酒吧来了一个女人,和严老大给他的照片差不多,而且喝了不少酒,挥金如土的。
聂天直接问,“看到没用,现在知道在什么地方么?”
那人立刻说,“我有一个兄弟,昨晚和她有过勾搭,在酒吧卫生间里和她打过野炮,当时那女的已经醉的不行了,说今天下午准备去南中,说那里有她一个姐妹……”
聂天一听这话,立刻和严俪他们开车去火车站,现在洪莲有钱了,而且镇州有通往南中的高铁,她必然不会坐大巴而是坐火车。
不过聂天他们并不知道洪莲说下午,是说下午几点,现在也只能在火车站附近守株待兔了。
几个人在火车站一直晃到了太阳下山了,也没看到洪莲或者类似洪莲的女人出现过。
严俪不禁问他朋友,“你那朋友是不是听错了,到底是不是今天下午!”
那朋友立刻又给他兄弟打电话,询问了一下后朝严俪说道,“我兄弟说了,那娘们就是这么说的,但是当时她醉醺醺的,谁知道说的是不是真话!说不定在哪个旅馆里睡到现在还没醒呢,也可能是坐大巴走的呢!”
正说着呢,杨帅突然看到火车站门口走进来一个女人,不时的还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副萎靡的状态,身后还背着一个旅行包,立刻一拍聂天,“天哥,你看那边那个是不是?”
聂天闻言立刻顺着杨帅说的方向看了过去,却见那边走来的女人,还真就是洪莲,看她那萎靡的样子,完全就是昨晚喝多了,没睡醒的样子。
而此时洪莲一抬头,正好也看到了聂天他们几个正盯着自己这边看呢,脸色顿时一动,立刻撒腿就朝火车站外面跑。
聂天见状立刻朝着火车站门口飞奔了出去,可是他刚出火车站门口,就看到外面人山人海的全是人,早就不见洪莲的踪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