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杀了她。”

神御灵没有看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她早就想杀了这个贱婢。

直到今日在为祖父医治时，那嗜血的疯狂再也遏制不住，她决定杀了环儿。

神御灵不知道，直接顺应自己身体里的邪恶是对还是不对。

只是那股幽冥之力因为之前半个月的遏制，越发强烈。

她甚至不到深夜也能感觉到身体中汩汩流动的血液里，沾染了幽冥的气息。

意外的是，神印并未被影响，只是十夜的依旧是虚弱的。

她一日不开启新章，他一日无法出来。

所以，她现在不想压制了。

就算坏的彻底，她也要保护她想保护的人！

只是……

她直直的看向环儿被裂开的脸，淡淡笑了一下。

在这个恐怖如地狱一般的暗室里，她笑得淡然。

神御灵能感觉得到他的视线，也能感觉到他那双好看的不像话的凤眸里，那一丝诧异和痛苦。

也许，他会觉得，为何曾经无害的人为什么突然间会变得如此嗜血残杀。

可是怎么办，她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了。

掩饰不住，也不想掩盖了。

如果半个月前的她，还想在他面前维持原来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