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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去由你！”青珂儿捂着撞疼的手臂，怒视蓟羽芊芊，“你干脆杀了我吧！”

“看到你爱的他怀里拥着别的女人，你的滋味一定胜过这冰天雪地的寒冷吧！青珂儿，你我做个交易吧！你把解药给我，我离开孤鸿影！”

“呵呵呵呵……”

青珂儿笑出了声，她的脸因为笑而扭曲，因为扭曲而狰狞——

“你还是太幼稚了，芊芊，你以为孤鸿影缠宠于你，我就会伤心难过，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拆散你们吗！”

“你昨天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看见孤鸿影搂着我入眠，恐怕你杀我千百遍的心思都有了吧！”

“是！我恨你，自你下山，师傅让我替代你每月十六月圆夜，在望云峰碧石上为一个面具男人贡献仙气的时候开始，我就恨你......”

“......后来，我爱上了面具下的他，可他却在识破我的身份后狠心离开，自此，我就更加恨你......”

“......一直到昨夜，当你为了与我‘争宠’纠缠在他怀里时，我真恨不得冲到你们面前杀了你……”

青珂儿的脸上仿佛有雨水淋湿的痕迹，“但前两次的‘恨’我都可以释怀，而唯独这第三次！不是因为嫉妒，而是因为我得不到的东西被你轻易得到，而你却不懂得珍惜！”

青珂儿的话令蓟羽芊芊始料不及，她握紧的拳头也渐渐失了力气，“你不是爱她吗？为什么又要我去珍惜？”

......

青珂儿散下头发，同时，摘下一层人皮面具......

蓟羽芊芊惊诧地看到，正直青春年华的师姐，曾经漂亮到令放牛郎痴痴远望的师姐，竟然白发苍苍，脸上堆积着褶皱，就像一个迟暮的老人……

“我只要爱着他、赖着他就好，我不在乎名分、地位；我只要无私奉献我的仙气给他，哪怕这样会催化我成为一个老妪……”

“......我爱他到可以失去一切，当然也爱他到可以接受一切，包括接受他对你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