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月惊叫出声，脸上的血色骤然退下，她好想咬舌自尽，可是不知道顾凉汐在她身上做了什么，她可以说话，但是想咬舌的时候却使不出力气。

“还是不想说吗？”翟月奄奄一息的垂着头，手上钻心的痛感已经让她感到麻木。

“说了也是死，不说也是死，我就偏不说，膈应死你。”翟月虚弱的说着，嗓音细若如蚊。

“好，其实，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说出来，既然你喜欢受折磨，那我就从了你。”

接下来，果然如顾凉汐所说那般，牢房里所有可以用的刑罚全都在翟月的身上伺候了个遍。

每每她受不住要昏过去的时候，顾凉汐总能有法子将她给弄清醒。

终于在最后一个刑罚收尾的时候，翟月的身上已经没有任何一块好皮了，烧焦的皮肉，以及被鞭子打的皮开肉绽的地方纵横交错，顾凉汐看着这全身满目苍夷的翟月，心想终于跟见到小豆丁时的情况差不多了。

“不错，还没死，看来你的求生欲望还是很强大的，只要熬过最后一种责罚，我就放过你。”顾凉汐说完，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那把手术刀给拿了出来。

“去准备一桶盐水过来。”顾凉汐看着身后的牢头吩咐道。

那牢头自顾凉汐进来后，便一直一声不吭的在替顾凉汐准备东西。

他在这牢里当牢头也有些年头了，就是京兆尹都换了三人了，但是他这个牢头的位置依旧不变。

所以，他见过心狠手辣的大人折磨罪犯的时候，有多不择手段，当时他以为第一位大人的手段已经让他感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