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这两年，好像是越来越不成器了。

青绾想到这个弟子，一向淡然的眉眼，终于有些微拧：“她这几年有些后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她在北院已经可以毕业了，可是她一直不愿意回到青绾峰来，功法越来越差，心思也越来越野，完全和她刚来青绾峰的时候不是一个级别了。”

白小末一愣：“你原来都不知道？”

青绾皱眉：“知道什么？”

“她喜欢玄师兄啊！这在北院大家都是知道的事情！”白小末脱口而出了，可能，是因为不久前发现在她婚礼上的一幕让她也有些不舒服了，也有可能，她是故意想让她知道这件事。

青绾凝，哦，不对，应该说是楚凝，她喜欢玄让？

青绾望着前方一处地方，眸光陡然怔了一下……

白小末将她这一切反应看着眼里，想要说什么，又怕惊扰到了她，于是在剩下的时间里，两人一路过去，都没有再说话，而是她一直在那里沉默着，而她呢，则在后面静静的望着她。

直到两人终于到了那座沐浴在金色光芒中的山峰底下，她停了下来，许久，白小末站在后面，才听到她问了句：“那我……要不要去跟他师父说说？”

“什么？”

“两个都是字辈的，能在一起自然是好事，而且玄让是人界的帝王，凝儿嫁给他，应该不会差。”

“……”

站在那里，白小末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那道身影，许久许久都没有把她的话给消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