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轻躺在那里，想起三年前白府被灭门的时候，那个男人浑身是血倒在她面前说的话，终于眼睛一闭，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他投成什么了？”

白小末摇头：“这就不知道了，畜生道很多，怎么了？娘你想知道？”

白小末还是很了解自己这个娘亲的，她虽然很恨那个男人，但是她始终都是善良的，再说了，在白府，以前自己不知道，可后来出来后，她才明白，其实在那个府邸，以大夫人还有孤红绫等人，当时要弄死她们母女两是很容易的。

可是她们在那里，虽然过的很苦很苦，但性命却还是在的，这就说明，两人的命，是在府里有了保障，才得以保全，而这个保障，到底是老夫人，还是那个男人，就不得而知了。

顾轻轻果然挣扎了好一会，才“嗯”了一声：“反正他都是畜牲了，就不跟他计较了。”

噗！

这话听着怎么有些孩子气……

白小末笑了：“行，那我回头跟你打听打听，睡吧，很晚了。”

顾轻轻也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嗯，你也早点睡，明天我还得给你梳头呢。”

白小末：“……”

梳头，她真的要出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