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这亭子里，气氛又变得安静了下来……

他确实很久都没有这么悠闲过了，从梵音对他附体，到他后来坠入妖界，再到后来的皇宫政变，他真的一刻都没有休息过，特别是刚才还听到了那些话，这就让他更加的觉得疲惫了。

白小末是个很聪明的人，看到他这么说，于是自己也不多说了，跟着就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坐下没一会，刚才那个侍卫便把茶和点心端了上来，白小末看了看，见那点心居然是自己喜欢吃的栗子糕和红枣片，不由得莞尔：“你皇宫里居然还会有这个？”

玄让低头一笑，许久，才道：“以前在奉天城吃过，觉得味道还不错，就让厨子去学了，怎么样？味道正宗吗？”

白小末拿起了咬了一口，片刻，点点头：“挺不错的，我很久没吃了，小时候，也就是明月姐姐出去会经常买回来给我吃……”

说到这里，突然想到那个从小照顾她的女孩已经不在了，顿时，白小末所有的动作都僵在了那里。

玄让也顿了一下……

白明月？

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那个人了。

又是一阵沉默，有徐徐的风吹来，这花园里，刚经历过一场血的洗礼，没有香味，倒是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飘了过来。莫名的就让人有些不舒服。

白小末抬起头，看到那空气中飘荡着的，尽是淡淡的黑色，终于，她主动问了句：“你让我来摆坛做法，不仅仅只是为了一场法事吧？”

玄让点头：“其实我想让你来做我的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