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看到他站起来后，她换了另外一个话题：“师父，不管你们有没有办法？你能不能先答应我一件事？”

秦不焕不耐：“什么事？”

白小末朝外面看了一眼，半晌，方道：“不要告诉他这件事的真相，如果我真的不在了，麻烦你告诉我，我其实是神兽精元结合体，在大战妖皇的时候，就分解成水晶球给四大神兽解封了。”

“你——”秦不焕顿时脸色全白了！

她在说什么？

他刚才不是告诉她了，说他有办法么？她现在就跟他说这些干什么？

可这女孩呢，看到他又要发脾气，却只是伸手朝他摆了摆：“你不要急，我只是假设，你我都是占卜师，种种结果都有可能，所以，我希望师父可以帮我这个，如果我不在了，让神兽们将我的躯壳还原成它们的始祖精元球，他想拿着，你就让它们给他，如果不想，就送回神兽界，至于灵魂，你就告诉他，这精元结合体，本来就没有灵魂的。”

“……”

一直好久好久，秦不焕站在那里，都没有将心口里那股堵住的难受给呼出来！

这到底是什么狼心狗肺的死东西？

明明他对她那么好，法器给她，心法也给她，就连他藏了那么多年的符咒，也给了她，她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可以这么没良心的说着这些话？难道她不知道他很难受么？

秦不焕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走的时候，留下的悲伤和难过，就连整个释天殿都感觉到了。

白小末坐在那里，许久，她才低下头，抹了抹眼角的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