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坚决不承认就对了，“那时候我们才多大，我不可能那么暴力。”

裴默沉闻言，一脸委屈的说道“你那个时候已经是跆拳道黑段了。”

“怪不得我身手这么好。”程宁忧无意间岔开了话题，“对了，我为什么要学跆拳道？”

裴默沉心一沉，目光不着痕迹的闪躲了一下，十根手指头微微颤了颤，过了三四秒，才回道“你说为了保护我。”

程宁忧闻言噗嗤一笑，她忽然觉得裴默沉乘人之危的行为很可爱，为了保护他，要不要编的再煽情一点啊？

她耸了耸肩，说道“反正我失忆了，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就算现在抱个孩子来我面前，说我当年抛夫弃子也只好由你说了。”

裴默沉很诚实的摇摇头，“那到没有。”

程宁忧甩了一个白眼给他，“废话，我当然知道没有。”

裴默沉“张沫菲。”

程宁忧“叫我程宁忧。”

裴默沉“你还会对我负责吧？”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已经忘了，况且你不也不想认我了吗。”

说完，程宁忧觉得这句话带着一丝小情绪，但也不想多解释了，的确，她很在意裴默沉否认她这件事。

裴默沉脸上一直保持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心眼小的笨女人是一本值得珍藏的书，无论你看多少遍，她都能给你不同的兴趣和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