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走了。”

“去哪里？”

“去……”

“跟他回家吗？”白睿已经猜到了。

他忽然停止了音律，那么郑重其事地看着夜羽溪……“丫头，要幸福哦。”

他笑了笑……“我曾经有过幻想，可是如今我知道，我只能是你孩子的舅舅。”

“抱歉呀……哥。”

“你爱过我吗？”白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执著于那个答案，“不是作为兄长的，那种爱。”

“你爱过我吗，不是作为妹妹的……那种爱……你有想过和我在一起，和我结婚吗？哥……”

“我想过。爱过。可是，永远不可能了。”白睿的话是那么伤感……“不是我不会接受你，是你，永远都不可能接受我的。就算……没有南宫焰。对不对？”

“我不知道。”夜羽溪摇摇头……

“周旋于你们两个出色的男人之间这么久，可是我，似乎仍然没有学会爱。对南宫焰，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爱。只是知道，他是我孩子的父亲。在怀孕的这段时间，我应该跟他回家。直到孩子诞生。”

诞生之后她当然会离开，还会带着孩子离开。但是，这是个秘密，任何人都不能告诉。

“你的决定是对的。但是这次，给自己一次机会……验证自己对南宫焰的感情吧。哥哥这次绝对不会再介入你们了。祝你幸福。”

他走过来，摸摸她的发，吻吻她的额……

…………

乘着南宫家的专属直升飞机。

夜羽溪跟南宫焰一起，回南宫宅了。

飞机上，南宫焰紧紧握着夜羽溪的手。

明知她在身边，明明自己就紧挨着她，可是她无时无刻，不如一缕抓不住的轻烟。

他害怕她随时会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