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洢听到苍澜渊的声音,思绪便被拉了回来,抬头看了看苍澜渊,随即摇摇头,说道:“我没事儿。”
风暮已经将各个大臣们都交由侍卫带回自己的府中,交代完毕之后便匆匆的赶了回来,发现这些客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是还剩下些书生在酒楼外面等着,因为没有地方可去也不能乱跑又害怕自己的性命会瞬间没了,那种焦急却又无可奈何的心情让风暮看着都觉得慌乱了。
而外面,原本以外曹大人已经离开了,可是碰巧跟木清萍和马顺遇见了,木清萍认得曹大人,便询问道:“曹大人为何还不离开此地?”
“老臣担心太子殿下的安危啊,怎么能这么快就离开呢?”曹大人焦急的说着,眼睛时不时的往酒楼里面望去,其实担心的也不只是太子殿下还有木清璃。如果木清璃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么自己的女儿肯定会伤心欲绝的吧。
屋内,台上的一个为首的女人,说道:“木清洢,你给我出来,躲在上面算什么人,你不是很厉害的嘛,你现在倒是出来跟我比试比试啊。”
木清洢从苍澜渊的怀里出来,其实她早就已经猜出来那个女人是谁了,木清洢站好自己的身子走到包厢的窗口,说道:“木清绮,真的是好久不见了,想不到你还在大容城里,我还以为你已经居于深山野林之中了呢。”
木清绮似乎因为木清洢叫着她的名字有些意外,竟然有些哑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木清洢见状,继续说道:“是不是很意外为什么我会知道是你?”
“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木清绮似乎对木清洢知道是她有些好奇一般,便真的向木清洢询问着。
“因为你身上那股让人闻着就犯恶心的味道。”木清洢毫不留情的对木清绮说道。
这是木清洢最讨厌的味道,这就是她们女人嘴上所说的胭脂水粉,然而木清绮用的确实一概不变的胭脂,这一直都是木清洢不喜欢的。
木清绮听见木清洢这样说,顿时有些火冒,指着二楼站在窗边的木清洢说道:“木清洢我看你嘴硬,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站在包厢走廊处的木清璃听见木清绮这么一说,顿时愤懑了,心里想着,真是木府的败类。
“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木清绮,到时候到底是谁死了都还不确定呢?”木清洢不改以往的傲娇,居高临下的看木清绮,说道:“居然将自己暗藏在木清萍他们的酒楼之中,还真的是有够卑鄙的。”
就刚才苍澜渊让木清璃去后台询问管事嬷嬷舞姬人数的时候,木清洢就已经发现了不对劲,虽然人群之中都戴着面具,但是那双一心想要她不得好死的眼神,是她太过于熟悉的,能将她恨之入骨的目前也就两个人一个是瑶琴公主,一个则是木清绮。
然而瑶琴公主最近一直都在宫中也没有出来走动过,而且一直都是绯月在看着,因为绯月已经开始怀疑他自己的这个妹妹了,每次风暮在外面所得到的什么消息都会禀报于苍澜渊之后又会转达给绯月。
然而木清绮。苍澜渊和木清洢出宫来到镇国将军府的时候,来到木清绮的院落内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好像这个院落有人来过,而且木清绮房间里的东西好像都有人翻动过一样。
那时候木清洢都已经很确定木清绮肯定没有走远,甚至就在附近只是一直都在潜伏着而已,只是木清洢没有想到居然是潜伏在木清萍的酒楼里,果然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木清绮,你在这里守候有多长时间了?”木清洢颇有兴趣的问向木清绮,说道:“你就这么确定我们会来木清萍的酒楼吗?”
木清绮听到这句话,好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冷哼一声后对木清洢说道:“我当然确定,因为这里的谣言不就是从这里散布开的。”
木清绮此话一出,木清洢、苍澜渊和木清璃纷纷都震惊了,原来这个消息是木清绮散布的,那这么说来!但是木清洢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不相信,便向木清绮问道:“事已至此,那你总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吧。”
木清绮顿时仰头大笑几声,随后说道:“木清洢你当真以为我是傻瓜吗?如果我告诉你了,那么接下来的游戏不就不好玩了?”
木清洢并没有想过木清绮不会将自己知道的事情然后又散步到外界的事情不告诉木清洢,但是这意味着什么呢?难道这仅仅是个开始吗?
“你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行动吗?”木清洢看着脸带面具的木清绮,好像感觉眼前的这个人十分的陌生而且骨子里都透出一股阴狠的气息。
木清绮毫不掩饰的对木清洢,说道:“当然,我刚才才说过,游戏才刚刚开始,之后的还有更加精彩的,你到时候就等着后悔莫及吧。”
“木清绮,你给我闹够没有,要疯自己上一边儿疯去,整天像个泼妇一样装成给谁看。”木清洢正要说些什么的,却听见一声咆哮声从木清洢的身后传过来,这个声音是她太熟悉不过的了。只是这个声音中充满着对木清绮的绝望和痛恨。